子夜是谁写的作品(《子夜》:民族工业资本在黎明前最黑暗年代的悲剧故事)
想必大家都知道茅盾文学奖吧?这是中国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奖项之一。《平凡的世界》、《穆斯林的葬礼》、《白鹿原》都曾获得该奖项。
茅盾文学奖的由来是什么呢?
茅盾,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文化活动家以及社会活动家。1981年3月14日,茅盾自知病将不起,将稿费25万元人民币捐出设立,以鼓励当代优秀长篇小说的创作。
作者介绍
茅盾,(1896-1981)原名沈德鸿,字雁冰,浙江桐乡乌镇人。“茅盾”是发表第一篇小说《幻灭》时开始使用的,后成为最主要的笔名。1930年加入左翼作家联盟,开始从事文学创作与文学批评,因其开创的“社会剖析小说”类型,在表现内容与表现方式上的创新,以及对“五四”文学传统的继承,被视为左翼文学正宗。
《子夜》是茅盾长篇小说的代表作。其思想和艺术上的辉煌成就,不仅奠定了茅盾在现代文学史上的杰出地位,而且充分显示了20世纪30年代左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实绩,标志着现代文学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的成熟。
茅盾曾在《子夜》的后记中写道,“1930年夏秋之交,我因为神经衰弱,胃病,目疾,同时并作,足有半年多不能读书作文,于是每天访亲问友,在一些忙人中间鬼混,消磨时光。” 在这期间,他常到亲戚家的公馆,与做了工厂主、银行家、交易所经纪人、商人或公务员的同乡故旧交往访谈。“就在那时候,我有了大规模地描写中国社会现象的企图。后来我的病好些,就时常想实现我这‘野心’。到1931年10月,乃整理所得的材料,开始写作。所以此书在构思上,我算是用过一番心的。”
看到这里,不知道你会不会感到好奇,想要一探究竟,中国社会黎明前最黑暗的年代,中国民族资产阶级都会发生些什么故事呢?
故事概况
小说描写了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以民族资本家吴荪甫为中心,在两个月期间,吴荪甫与买办资本家赵伯韬,与裕华丝厂工人,与双桥镇农民及家庭内部的种种矛盾与纠葛。
《子夜》中最重要的人物——吴荪甫
吴荪甫早年留学欧美,学习各种非常精密的技术,并把所学到的知识带回国,是一个爱国的知识分子,同时也是一个有着骑士精神和崇高理想的民族资本家。
当时的中国社会最受欢迎,或者说是最横行无忌的就是买办资本家,小说中的赵伯韬就是买办势力的代表,他们帮助外国资本进驻中国市场。买办资本家为的是、帮助的是外国的资本家。
那么,这时中国也出现一批希望我们中国民族资本兴起的人——民族资本家。
当时李鸿章和张之洞都曾指导民族实业的发展,李鸿章创办上海机器织布局,张之洞创办了湖北织布局。我们熟知的民族资本家,如 “实业大王”张謇——中国棉纺织领域早期的开拓者,“面粉大王”荣德生,“纺织巨子”刘国钧等等。
《子夜》中描写了以吴荪甫为代表的各个民族资本家,他们在各自的环境挣扎和奋斗,但最后都没有逃出悲剧下场,吴荪甫是悲剧色彩最浓重的一个。
在与其他民族资本家的关系中,他表现出刚强自信。挤垮朱吟秋、吞并八个日用品工厂,显示了他的魄力和野心。在与帝国主义卵翼下的买办势力的代表赵伯韬的关系上,他又表现为倔强好胜、冒险大胆。在与工人和农民的矛盾关系上,他又以种种手段镇压和分化他们的反抗,表现出极度的凶残与阴险。
- 他做事果断
当吴荪甫和两位好友决定将办厂的资本拿去做公债之后,他的一系列举动,都能体现他做事十分果断。
当下吴荪甫就表示了决心:“那就得赶快做,而且要大刀阔斧去做!”
三个人分手后,吴荪甫立即打了几个电话。他先和经纪人陆匡时接洽,随后又叮嘱了韩孟翔一番话。公债市场的情形很使吴荪甫乐观,幸运之神还没有离开他。可是他打算再听听女间谍刘玉英的报告,然后决定抛出多少;于是他又四处打电话找这野鸟似的刘玉英,他连肚子饿也忘记了。
- 但他也有悲观的一面
当吴荪甫的公债生意快到收盘时刻,他非常紧张,在家里无意中在大衣镜前走过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脸上摆明了是一副败相;在屋子里也觉得满屋子到处是幸灾乐祸的眼睛对他嘲笑;出门坐汽车时,也觉得汽车在跟他捣乱,简直不肯快跑;外面的天气濛濛细雨,如烟如雾,惨淡的景象,消失了鲜明的轮廓,威武的气概。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要失败了。
当王和甫打电话来,吴荪甫得知自己视为救星的姐夫杜竹斋将资金投向了赵伯韬,杜竹斋背叛了他。他大势已去。这破产的消息让吴荪甫感到十分绝望。
他蓦地一声狞笑,跳起来抢到书桌边,一手拉开了抽屉,抓出一枝手枪来,就把枪口对准了自己胸口。他的脸色黑里透紫,他的眼珠就像要爆出来似的。
这些形象的描写都足以让我们看到吴荪甫这个人物遇到事情心态悲观的一面。
这个民族工业资本家吴荪甫即使倒台崩溃,也落得像个巨人,并因此而透出某些悲剧感。他的悲剧是中国现代企业家生不逢时、壮志未酬的悲剧。
最后的话
小说《子夜》表现了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帝国主义侵略和国民党新军阀混战的影响下,又在工农革命的夹击中,奋斗、挣扎直至破产的必然命运。
体现出资产阶级自身的软弱性,揭示了中国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展现给我们的是一部民族工业资本的社会命运的悲剧。